说完,沈越川也不管这样是不是很没礼貌,用脚勾上门,端着药回客厅,让萧芸芸喝掉。
她什么都没有了,都失去了。
她就像突然失声一样,愣愣的看着穆司爵,怯怯的往被子里缩了缩。
原来,沈越川都是为了她好。
就像全身的骨头被人一节一节的拆开,又重新用螺丝拧上一样,她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酸,没有一个地方感觉是完好的。
可是,为什么,到底为什么!
她小鹿一般的眼睛里满是惊恐,解释的同时,几乎是下意识的后退,小动作却惹怒了穆司爵。
“不了。”沈越川说,“我还要去接芸芸。”
萧芸芸问:“下一次治疗是什么时候?”
穆司爵皱了一下眉:“为什么不让酒店直接送过去。”
她揪着沈越川的衣领:“真的?”
回到公寓,萧芸芸连车都来不及停好,直接上楼,沈越川已经坐在客厅了。
萧芸芸内心的OS是:又一个人间极品啊!
不过,她的背后站着沈越川。
不是后悔爱上沈越川,而是后悔为什么想撞林知夏。
沈越川“从善如流”的拿起外套,头也不回的走人。